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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ednesday, March 22, 2006

Secound day without my bike

去年某月的某個星期四突發奇想地,做了一件連我朋友們都想像不到的大事。

「!你知道從台北車站坐到育達商職有哪幾班公車可以坐嗎?」Penny在學校外面的八德路上一家吉野家內問著安娜羊。
「哦!有呀!好像是605跟257會到而已吧?」一臉狐疑的看著Penny,「不對呀!你怎麼從八德路過來?」接著安娜羊開始對我東摸西摸的。就像是醫生在幫人做健康檢查一樣。

「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」
「沒啦!我今天坐公車上班上課咩!」Penny笑笑的隨興回答。

「不可能!你不是Penny吧?唔,該不會是西施假扮的吧?」安娜羊不肯面對現實,持續的在Penny身上尋找破綻,也許能找到同學西施並救她出來。

「真的啦!你看我連安全帽都沒帶!」Penny試著用心愛的SHOEI安全帽當做証明,試圖說服安娜羊他真的是做公車來到學校的。

「咦!真的耶!那你的摩托車呢................?」一連串的問題,像M249輕機槍那快速而又連續不停的朝Penny發射。
隨便回了幾個可有可無的答案,Penny問了問晚餐吃什麼比較好,接著隨興地和安娜羊買了類似的東西就進教室上課了。
仍然是一樣無聊的四堂課,時間過得也很慢,忍了好久終於能夠放學的興奮心情,卻被殘酷的畢業專題狠狠的澆熄。
阿鎮,Penny的指導老師(同時也是他的班導),也是毒舌派的管理、數學家。
煩燥而無味,一成不變的討論變成了一股一股的睡意,朝著Penny襲來。
Penny努力的建起堅固的防禦工事,期望能撐到討論結束。
很不幸的,阿鎮兇殘不留餘地的向大家進攻,而小安也只能搬出獨門絕活,孤單的儘力阻擋。畢竟其他的人跟本連抵擋都沒有辦法。

阿鎮的功力畢竟太深厚,絕非小安這等小輩能輕易抵擋。即然敗下陣來,也只能對阿鎮說的言聽計從。
我們一一的把弱點記了下來,並允諾我們會改進,希望討論就這樣簡單的結束。
然而阿鎮可是毒舌派的大長老,當然不可能這麼簡單的放過Penny這些人。依照慣例搬出了大絕招-碎碎唸。

時間一分一秒的被吃掉了,離最後一班公會的死線也逐漸的接近。

Penny早已沒有心情再戰鬥下去,不過其他的組員倒還是充滿信心的打算和阿鎮戰到最後一秒,企圖扳回一城。
無可奈何地,阿鎮和其他組員的激鬥越來越白熱化,不過要結束還言之過早。

眼看著死線已經到了,同時Penny的耐心也消秏怠盡。

「喂?你來載我好嗎?現在已經11點了。」Penny走離開討論,拿著電話對著另一頭說著,只差沒有用喊的了。

正激烈交戰的組員和阿鎮也察覺到了Penny的怒氣,而時間也不早了,草草的結束了討論,互相道別。

故事就這樣結束了?當然不是。

本來只是虛晃一招的Penny,隨便唬人的內容竟然成真。惡夢不肯結束,卻正要開始。

花了不少時間從學校走到了公車停靠站,Penny一個人在民生東路上看著公車站牌,原本街上熱睞的商站早已打烊多時,只剩下便利商站燈火通明。
「唉呀...最後一班車是10點呀!」Penny搔了搔頭,無奈的拿起了行動電話。

「哈哈!這下糟了,你現在有空嗎?」有求於人的溫柔語調和剛才為了結束討論的聲音完全不同,說明完現在的尷尬處境之後。

「好啦!那你在哪裡?我怎麼去接你?」電話那頭的女生聲音聽了讓Penny精神為之一振。

「嗯!那這樣好了,你到民權大橋那裡的水族街等我吧!我走過去應該滿快的。」當然,Penny也不忘了加個溫柔的「謝謝!」

走了20分鐘,台北市的馬路沒有汽車,只有寂寞陪伴著Penny。
沉睡中的城市,似乎只有Penny一個人還醒著。

到達了約定的地點,美麗的女子騎著Penny心愛的Bike,晃如恭侯大駕已久的旅店老闆。

「等了很久了嗎?」Penny有點不安的問著。擔心這名美麗的女子會因為等而顯得不而煩。但這份不安顯然是多餘的,取而代之的是美麗女子的熱情擁抱。

「走了那麼遠,你一定累了吧!」溫暖的擁抱真是沒有任何其它東西能夠比的上了!Penny心裡想著。

拙於言辭的Penny不知該如何表示自已的感動,注視著美麗的女子並禮貌性的親吻了女子的臉頰,代表著感謝。
接過了安全帽,Penny坐在後座和那名美麗的女子悠哉的騎著麾托車,回到了全世界最溫暖的家。

「也許沒有騎車也不是件壞事」Penny心裡想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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