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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ursday, October 13, 2005

World of Warcraft journal

和以往一樣,我在Ambermill外圍的山區上尋找人類來練習我的法術。成為一個偉大的巫妖一直是我的夢想,所以只要一有時間就會努力的練習。正當我又殺了一個人類法師學徒,忽然我看見了一個穿著不太一樣的人類。我心裡正覺得奇怪的時後,他已經朝我這裡衝了過來。
當然我不打算跟他正面起衝突,很明顯地他看起來比我要強多了;畢竟生命比較重要。我下意識的往回跑,回到了往Pryewood Village和Sepulcher的三叉路口。停了下來回頭一看,天呀!他竟然追我追到這來了,這下肯定有麻煩了!本來想抄小路回Sepulcher,但又擔心會被其他的魔物襲擊,只好沿著路走吧!也許有機會遇到幫手。
死命的往北跑,不時的回頭看一下那人類;「拿個大槌子的,該不會是帕拉丁吧?管他的,再不跑快點連小命都沒了」我腦子裡冒出了這句話。加緊腳步想回到村莊找人幫忙。但我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越追越近!才快到Deep Mine的叉路就被他追上了!「呯!」的一聲我已經被他擊中了。隨即昏了一下,但我仍然不顧疼痛往前跑。正當我頭昏眼花的時後又被他打中了幾下,幸好並不是什麼致命傷,只是稍為劃到我那乾燥沒有生氣的皮膚而已。恢復過來的時後,我想起了師父說過的話「法師無謂在何時都必須保持冷靜,仔細的分析四周的狀況,並在陷入危機的時後做出最正確的選擇。否則的話你將會危及自已和自已同伴的性命!」想想自己學過的魔法。「Frost Nova!」當我想到了這個魔法,同時我已經念完咒語施放了,我往前跳了一大步,連看都不敢往後看,繼續逃命的同時一邊拿起恢復藥水喝。傷口感覺好了許多。再回頭瞄了一眼,有了一大段距離,但我仍然不放心,死命的往前跑。
當我看見往Sepulcher的叉路時,慶幸著應該安全了吧!沒想到回頭一看,那帕拉丁竟然在我後方不到20呎!正覺得完蛋了,「這下我死定了!」但是前方沒多遠的地方我看見了Sepulcher的守衛!不顧一切的往前衝時,一陣暈眩感又隨之而來。「糟了!我又被擊中了。」我仍然不放棄希望的往Sepulcher跑,希望守衛看見了會來幫忙我擊退帕拉丁。
身上的傷口又開始劇烈的刺痛我,提醒了我應該喝一下恢復藥水。眼看撐不到守衛來,我只好故技重施。「Frost Nova!」他又被我困在了地上,雙腳被一層層的冰結實的圍繞著。
而我拖著受重傷的身體往Sepulcher休息。出乎意料之外的,他似乎不打算理守衛,仍然向著我衝來。當然,守衛發現了這名不速之客。盡守他的職則,敲響了警告的鐘聲,往帕拉丁衝去。「為了Dark Lady,擊退所有Alliance的敵人!」
帕拉丁看見了守衛,但有些太遲了。守衛揮了沒幾刀就將帕拉丁砍成重傷。帕拉丁也明瞭了再不逃走他就會死在Horde的領地,也沒人救的了他。唸著治癒咒文往回跑,但是守衛的熟練的攻擊仍然非常有效率的打擊了帕拉丁的致命點。眼看著越來越虛弱,帕拉丁不得不使用了神聖之盾,讓自己能平安的返回領地。
站在Sepulcher門口看見了落荒而逃的帕拉丁,「反正有守衛幫忙,一定要讓他嚐嚐Horde的恐佈。」不管身上的傷勢就往前衝,沒想到他跑的真快,而守衛追不上也只能放棄。我只好單獨的追著他到了Sepulcher東方的路口。忽然間他停了下來轉身面對著我,我也知道單憑一己之力絕對無法打贏他,我隔了5、60呎也停了下來。

那像蟑螂一樣討厭的帕拉丁看著我,下定了決心往我衝了過來, 不到30呎的距離,一副致人於死的表情。當然一對一我的勝算並不高,也許可以利用村莊的守衛殺了他。不過戰鬥的發展並不像我想像中那樣的順利,離selpuar還有一段路的我被帕拉丁的戰槌擊中了。頭一沉剛好躲過了第二擊,正打算故技重施使用frost nova逃跑,一名牧師學徒無意經過。見到了這名帕拉丁正在攻擊我,馬上上前幫忙。而多了一個戰友對我來說何止重要!戰況也因此改觀,幸運女神終於肯降臨於我。就在帕拉丁改變戰略打算先解決掉牧師的同時,忽然一名盜賊出現在帕拉丁的背後,使用了背刺造成了帕拉丁極大的傷害。但帕拉丁仍然不顧一切專心的追擊牧師,不顧我和盜賊的攻擊。虛弱的牧師挨了沒幾下就受了重傷而嘗試著使用治癒術治療,帕拉丁眼見牧師快接近死亡更是火力全開,打算一舉殺掉我們三個。很不幸的,牧師沒能撐過那致命一擊,躺在血泊中死去。接著盜賊也成為了帕拉丁的犧牲者,相對地帕拉丁也身負重傷。「無論如何一定要為同伴們報仇」我心裡下定決心,即使他是個戰鬥經驗老到的老手。我不斷的施放Acrane Missle,企圖製造多一點的傷害,在他靠近的同時,施放了Frost Nova困著他。剩著空檔我開始唸Frost Bolt的咒語,第一發被閃過,不死心的我繼續了第二波的攻擊。幸運女神終究愛戀著我,第二發的攻擊確實的命中了他的要害。而在瀕死邊緣的帕拉丁試圖想脫離戰場,受重傷的身驅和Frost Bolt的影響卻讓他無能為力。眼睜睜的看著我,眼神卻一點恐懼也沒有。「忠誠的信仰嗎?」我心裡想著,事到如今也無法停止了,他倒在地上,即使試圖再次爬起來,那沉重的身體早已不聽使喚。我站在他的面前,開始唸咒語,不到幾分鐘的時間,他成為了一副沒有生命力的空殼。雖然擊敗了對手,同時也犧牲了二個戰友,這對我們來說值得嗎?我不知道,但在這殘酷的世界中,就算不想殺Alliance的族群,他們看見了我們也是一樣會想盡辦法除掉我們。難道這就是生存的道理嗎?心思逐漸混濁,受傷的疼痛提醒了我該回村莊接受治療,思考的確不是我擅長的。隨它吧!活下去比較重要不是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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